第(2/3)页 “别拉我,找东西。” 这声音是…… “你什么时候买的?” “都说了,我想睡你这件事蓄谋已久。”刁稚宇晃了晃盒子:“能听出什么牌子吗?” “你!” “没关系,以后慢慢猜。”他爬上来,耳边笑还没停:“欺负你真的太有趣了。而且你其实……也很想要我,我感受到了。” 他拉开领带,毫无预警地看着她,就在那一秒找对了角度。 不适,身体绷紧,脊柱僵硬,很快又随之颤抖。英俊的脸和痴情的眼神是最好的催情剂,因为是刁稚宇,一切都那么不可比拟,美妙极了。 她扳过他的脖颈,捧着他的脸,糟糕,那么急迫地想拥有他。 而他似乎有好多办法让自己战栗,炽热的吻印满脖颈和胸口,抚摸,痴缠,时深时浅,故意想让她叫出声来。 纯熟得不像个年轻人…… 车开得仿佛精心设计…… 摆明了就是存心报复…… 疑问在她心底打转,忍不住在不合时宜的时间问出来:“说爱我,是真的吗?” “嗯,保证。” “不是在骗我?” “别说话……”手指轻轻摩挲她的耳垂:“叫我秦部长。” “……”恐怖的春药。 她之前从来没觉得这是什么身体欢愉的事情,前任喜欢看她演,皱眉头装刺激,脑子里要控制时间,面部表情要像被迫害,不能太怠慢,也不能太露马脚,情趣内衣也只是个过场,事后总觉得无聊,而前任似乎觉得她很满足,除了不够女优那么风骚。 而现在她才明白,快感不存在演,控制声音的中枢不是大脑,是身体,兴奋也不是装装样子,而是在三十个小时未眠时依旧身体兴奋,饥渴难耐,清醒到想被榨干。 年轻的男孩汗湿的身体自己打湿的头发,拥抱在一起也不肯放过彼此的感觉,是情欲无法停止。 洗过澡约等于技能冷却完毕,男孩靠过来索要新的姿势。 她像被唤醒了什么,跨坐到他身上吻他,再被对方捉住,舔舐她的胸口,就是故意让她惊叫——坏,大大地坏。 到最后似乎已经分不清时间,神智也分不清是2019还是1934。 胡羞在床头晃得晕车,跪得手脚发麻,后脑勺嗡嗡,喉咙干干,嗓子也哑了,只觉得宁则臣那个玩笑纯粹是骗人的。 秦部长根本不是什么肾虚公子,龙精虎猛,轻伤不下火线,盒子里的声音越晃越空,最后干脆声音没了。 那一盒究竟是多少个? 刁稚宇长长地呼出一口气,从她身上跌下来:“不停不行了,套没了。” 胡羞躺在枕头缝里,迷迷糊糊地看着他。刁稚宇眯着眼睛:“还要?” “不……”困倦几乎要把她埋了,连续的高潮竟然这么困。 靠上枕头,刁稚宇嘶了一声,摸了摸脖子:“你属猫?” 脖子后面一道划痕,殷得有血。胡羞脸有点红,用被子埋住脸:“不知道,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 “有没有满足你?” “唔……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