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乌苏眼神一闪,“做梦也很寻常呀,娘娘不要多想。” 萧令宜却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一般,自顾自说着。 “哀家梦见他站在床榻前,黑着脸盯着哀家,他一定是很不高兴,没等哀家看他一会,便要走,哀家便拉着他不让他走,还让他摸摸我们的孩子。” “他摸哀家肚子的时候,哀家仿佛感觉孩子动了,它也一定知道是它的父亲正在摸他。” “但他还是很生气,甩开哀家就走了,然后梦就醒了。” 萧令宜声音渐低下去,“连梦中都这幅样子,他定是很恨哀家吧?” 乌苏不知内情,只当这些真是梦境。 她有心想安慰萧令宜不是这样的,祁鹤安听说她有恙日夜兼程入京,怎会恨她呢? 但她想起祁鹤安的嘱咐,又不知该不该多嘴。 纠结一番,只好移开话题,“娘娘是孕中多思了。” “娘娘还不知道吧,肃王及其王妃和郡主已经伏法了,今日陛下就会在朝堂上公布他的累累罪行,姜太医也已经将治疗时疫的药方分发下去,一切都在按照娘娘的计划发展,娘娘可以安心了。” “是么。”说到此事,萧令宜才展露一丝笑颜,“那简直是太好了。” 乌苏见她难得高兴起来,一时不知该不该将梁小姐的事告诉她。 正犹豫着,萧令宜却主动提了起来,“沈尚书与梁小姐都无事吧?” 这场行动中,她唯二担忧的就是这两个人。 一个是不会武的文官,另一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,肃王垂死挣扎,不知会不会伤到他们。 她问完,却见乌苏并没立刻答话。 瞧着她的眼神,萧令宜隐约感觉到了不妙,“发生了什么说就是了。” 乌苏见状也不敢再隐瞒,“沈尚书无事,只是梁小姐她……过早暴露,被肃王挟持做人质,自尽身亡了。” 萧令宜听着,倒似乎没有太大的反应。 只是在乌苏递过茶盏时,手一抖没接稳。 茶汤洒在红色烫金的被褥上,洇开一片深色,血一般鲜红。 乌苏惊呼着将被褥抱开,询问萧令宜有没有烫到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