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掌下是隔着数层衣物也掩盖不了的坚硬手感,勃发的肌肉传达着主人极力压抑的爆发欲。 她哑声道,“百花楼十大花魁都满足不了侯爷么?” 祁鹤安不断下压的身子顿住,眼角浮起一抹笑意,“你这是……吃醋了?” 萧令宜微微睁大双眼,而后略显狼狈地转过头。 “……侯爷的脸皮愈发厚了,让开。” 祁鹤安被阴阳了也不恼,不但没有退让,反而趁着萧令宜推在他胸口的手一时无力,俯身吻在她唇角。 “你是怎么知道我去过百花楼的?谁跟你告的秘?这告密之人能知道此事必然自己也去过,你可要小心他。” 萧令宜不理会他的强词夺理和倒打一耙,推不开他便沉默不语。 祁鹤安也不强迫她理会自己,撑在她身侧的手一动,早已勾在手中的腰带便在动作下迅速解体。 萧令宜大惊,伸手抓住往两侧滑落的衣衫,瞪着祁鹤安。 没了胸口那只手的阻碍,祁鹤安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。 跨上床压制着萧令宜的下半身不让她挣扎,双手与唇则是在她的上身流连忘返。 萧令宜只觉得他的力道让人舒适又不舒适,被触碰过的地方像是起了火一般。 随着他指尖的游移,以燎原之势蔓延全身。 她徒劳地抓着松手便会散下的衣衫,像是抓着悬崖边的最后一根稻草。 感受到她的轻颤,祁鹤安仰起头,声音磁性低沉,“这次感觉怎么样?可还痛?比先帝如何?” 萧令宜明白了,他是在用实际行动反驳她上次的话。 她闭了闭眼,掩去眼中水意,“别把你在花魁身上学的招数用在我身上。” 祁鹤安动作蓦地停下,他伸手捏住萧令宜的下巴,像是发现什么稀奇的东西一样盯着看。 萧令宜挣脱不开,索性闭着眼躲开他的视线。 却觉得唇上贴上柔软滚烫的触感,祁鹤安探入进来,含糊道,“我没碰过那些花魁,满意了?” 萧令宜依旧不说话,祁鹤安知道她不信。 “陶将军家的儿子是个妙人儿,他最擅风月之事,与百花楼其中六位花魁都关系匪浅,并且很有分享精神,不介意别人看着他办事。” “唔,这么说来,他也算得上我一术之师了。” 萧令宜蓦地瞪大双眼,白瓷般的脸颊上飞上一抹红霞,“你们真是……” 荒唐…… 剩下的话被祁鹤安堵在口中再也说不出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