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祁鹤安的脸色短短一秒钟之内由红转白,由白转青,又由青转紫,最后由紫转黑。 一张脸上五彩缤纷好不精彩。 “阿宜,别跟我开玩笑了。”半晌,他才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话来。 萧令宜淡淡看他一眼,便要站起身。 只是刚要跨出浴桶,腰上便陡地圈上一条铁臂,以不容抵抗的力道将她拉了回去。 萧令宜脚下一滑,整个人猛地跌入水中,溅起大片水珠,将浴桶附近的地面打湿了个透。 她呛了口水挣扎着浮出水面,刚呼吸到一口新鲜空气,唇便被覆住,柔软与冷硬的气息瞬间交缠。 她还在呛咳着,唇的主人却丝毫不介意。 力道比之前都要凶,狠。 不知是谁的唇被咬破,铁锈般的血腥味迅速在两人间蔓延开来。 换气的间隙里,他在萧令宜耳边咬牙切齿道,“你定是感觉错了,这次你再好好感觉一下。” 开什么玩笑,他堂堂明宣侯,北境大帅,手握三十万兵马,雄鹰一般的男人,会技术差? 他依照本能,在萧令宜身上极尽挑逗。 弄得自己烈火焚身,重重呼吸,但抬起头的时候,却看到萧令宜正淡淡垂眸盯着他,眼神清明。 “没有开玩笑,哀家从不说谎。” 她的清冷淡漠与祁鹤安此刻的箭在弦上对比极为鲜明。 他终于确认了她说的是真话。 祁鹤安蓦地站起身,他湿透的黑衣紧贴在矫健的身躯上,勾勒出极富攻击性的弧度。 再往上,他的脸色则是黑得仿佛能滴出墨水来。 他钳住萧令宜的下巴,声音低沉,“那谁好?” “先帝吗?” 萧令宜蹙眉,“这与旁人没有关系。” 她知道祁鹤安误会了,但她说的是真的,她与先帝本就…… 祁鹤安怎么会相信她的话,他瞪着萧令宜。 她嫁给先帝七年,除了先帝,她还能拿他与谁比较? “你等着,我会向你证明,我绝不比那个病秧子差!”祁鹤安咬牙切齿地丢下一句话。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,他已经大步跨出浴桶,随后一言不发地甩了甩身上的水珠,便掀开坤宁宫的窗户隐入夜色中。 萧令宜呼出一口浊气,平静了片刻。 “乌苏,进来。” 乌苏小心地推门进来,视线落在一地的水痕上,咽了咽口水才道,“娘娘吩咐。” 萧令宜早没了沐浴的心思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