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他走后没过一会儿,萧令宜便送走了沈则言。 那两个字仅仅在嘴边转了一圈,便让她有些不自在。 但这是他们商量决定的,沈则言需要给肃王党一个她这么信任他的理由。 若说恩情,难免不会引起猜疑。 思来想去,也只有这等风流轶事,能放松他们的警惕。 毕竟在他们眼里,她始终是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女流之辈。 至于她的名声,与江山相比,便显得微不足道了些。 正想着,太监推门进来禀报道,“太后,明宣侯刚刚来过了,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又走了。” 他还以为是因为自己拦了他导致的,因此有些惴惴不安。 萧令宜则是心一跳。 他们本来就是做给外人看的,所以并没压低声音。 祁鹤安在外面,没听到什么吧…… 可转念她又想,他们也算说开了,现在是合作关系。 就算她做了什么,也都与他无关,更何况她本也没做什么。 随他去吧。 “知道了,下去吧。” 太监松了口气退下了。 …… 祁鹤安一直没去泰文殿,萧令宜也没召见过他。 倒是沈则言成了泰文殿的常客。 萧令宜政务上事事都要问他,对他言听计从,就差把御笔朱批之权给他了。 惹得朝野非议,御史台更是多次上书弹劾沈则言。 可惜都被萧令宜置之不理。 人人都说,他如今是太后面前一顶一的大红人。 彼时祁鹤安在逼着小皇帝商景扎马步。 他心里憋着气,于是比往常更加严厉。 稍有偷懒,便直接竹板伺候,商景的手心通红,眼泪在眼圈里打转。 他已经扎了半个时辰,现在两腿都在打颤。 可这段时间过去,他也学会了许多,比如忍辱负重。 第(1/3)页